加個哲學二字,看起來好像比較有學問,我只是想不到稱呼這想法的方式。
我一直覺得任何時候都要對得起自己,和「活在當下」的想法差不多,我們可以把時間軸上的自己看成不同的個體,就像在空間上排成一列的人一樣,這些自己是不一樣的。要任何時候的自己為未來奮鬥是沒道理的,如果有人和我說苦個十年就會很好過了,那我真想坐時光機去罵十年後的自己,應該會有不少人去罵他,可能是今年、明年、後年...大家一起去罵十年後的自己。
如果有時光機的話,高三的自己會跑去和大一的吵,國三的會找高一的吵,憑什麼我要為你的幸福犧牲自己;但若國三高三都在玩,高一大一會很慘,反而是高一大一會跑回去罵,為什麼我要為你收拾爛攤子。於是最好的做法,就是每一個階段都要充實又快樂,誰也不欠誰,大家都歡喜 。
藤子不二雄的《異色短篇集》中有一篇《自己開會》,描寫類似的想法,挺有趣的,大概是看過這篇後,我才能用更明確的方式勾勒自己的想法。話說上次和瑞芳仔過這想法後,他沉思了一下,說”有道理!”。今天和爸媽爬山時也提到這點,我媽則是不以為然,認為人生過去就無法回頭,基礎是很重要的,它影響到往後的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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