嘗試多次後覺得起床腦袋一片空白時彈琴最有感覺,最能將感覺放入琴鍵裡,而不是單純的手指遊戲。彈完一天一次機會的第一首後,第二首漸漸流於平時的彈奏,太多思考太少感覺。
我一直覺得內心有兩個自己,一個理性的我,一個原始的我,理性的我永遠擔任殼的角色,內部無論有任何想法,都要透過他才能行動,年歲增長,理性的權力加大,就好像享受作品時他也要摻一腳,減低原始自己的感受,也是種保護作用。瑞芳仔建議我有時失控一下會更有趣,就是指偶而敲開殼,看看會如何吧。
類似的想法人們多少有,強弱喜好的分別罷。有人為無法敲開殼而活感到悲傷,有人早已忘了殼內的自己,有人只是隱隱查覺殼的存在,覺得活得不太對勁。而我,喜歡這個殼多些。逃避?真實?許多問題沒有答案,這時我會單純地以”快樂嗎?”做為最後憑斷,殼和內在我都喜歡,他們都是我的一部份,讓殼多做主的生活沒什麼不好,大概就是做事畏縮了些,早起只能趁殼沒醒自high彈一首而已。
看到aoss、Hubert到對《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》強烈的讀後感,回頭看看自己哦哦的心得,我想到另一個原因,因為我喜歡這個現狀,我能忍受自high的悽涼(數學家、科學家更是這方面的高手),所以讀了沒有震撼,反而只注意到寫作的手法。
多方嘗試下總會改變的,不用敲開它,理性和原始的我漸漸融合,也許那天就能憑感覺連彈個數首。寫此篇時的背景樂是昨夜反覆聽的鳥之詩,是首稍帶悲涼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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