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我在書店看到”世界是平的”,站著翻了一小時,我從口袋拿出鈔票,把它帶了回家,從此,這本書就躺在書架上,進度仍停在那一年,那一天的頁碼上。由於工作同伴常待在台北的緣故,昨天裝了Skype來玩,結果和同伴一句話都沒講到,這兩天(11/4、11/5)到是玩了兩次三方會談,於是我想起了躺在書架的那本書,雖然,這篇文章和它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昨天原本想找command聊對未來的想法(大四正是做青春抉擇的時期啊),結果command沒找到,到是大刁先加我為聯絡人,一時興起找大刁試了一下Skype。上次用Skype是去年做專題和大中通話的時候吧,那時大中跑路到瑞典,專題進度吃緊,不用Skype不行。
和大刁聊聊,忽然興起拉進aoss進行三方會談,大刁call了好幾次,終於找到aoss,高興地聊了一陣子,這種三地分隔能同時聊天和傳訊息的感覺滿妙的,而且很方便(大家還能同時偷打B、逛網路,只是不適合看paper)。
今天讀spatial database的paper時,有mobile上的疑問,想到可以找電信一把罩的aoss,試著開Skype試試,沒想到一撥就通,就像專業技術諮詢一樣,輕鬆解決。一時興起又撥給command,後來又拉了flyhermit,開起了第二次三方會談 。
自大學後很少和flyhermit聊天,command去瑞典後也是,雖然在BBS上常嘴炮一下,但真的聽到聲音的時候,感覺完全不同。互聊一下大家在做什麼,flyhermit愈來愈多愁善感,command還是一樣單純,講些沒建設性的話。不過在這人心險惡的時代,單純也算一種德性啦。聽到command和flyhermit說我Blog太醜,經過一些比較,發現原因在RGB三色混用太亂,暫時把綠色都換成藍色,有空再來做細部微調。
結束三方會談不久,我的工作同伴,這位元罪終於問我要不要來測Skype了,簡單互道幾句,於是,Skype達成了原始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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